同人文。
05/18/2014

咳咳!!!!!這是九年來都不敢再嘗試寫動漫同人的達平
礙於原因過長就不說了

恭喜好友徹底把我踢入懸崖
而我也只是想寫短段子的.....結果這是啥鬼
好吧!!!我自作自受

內文骯髒雜亂,請原諒我已經太久沒寫了(((咳血

配對:鬼白(鬼灯X白澤)
BL,R18
《是你先開始的》

字數:約3840
完全沒有主題和重點,當然題目只是取好玩的
因為快寫緣故,有錯字我之後會再改
為了這個我還重翻動畫啊.....倒底(((亡
請慢看。感謝各位





《是你先開始的》


說討厭,是你先開始的。」白澤獨自在樹枝上拼命灌酒報怨,卻沒注意到從一開始腦子內都是那個厭惡的人。

會變成如此德行也是自找的,沒事去挑釁他,結果碰得自己一鼻子灰。

說也奇怪,越是討厭越更在乎對方。三個月未見,內心充斥的寂寞瞬發,搞得自己成天以酒消愁。

白澤厭惡此時此刻的自己,酩酊大醉且糜爛,也好段時間沒心煉藥,想去花街消消心煩也去不得,身體的癮必須由那個人治療才行,世上竟有自己無法醫的病,讓白澤百口莫辯、哭笑不得。

算算時間也喝了兩個時辰,搖晃著身體,行動遲緩連視線也變得模糊,正打算爬下樹的白澤,沒想到卻一腳踩空而墜下。還不知自己有危險,認為自己飛了起來開心地大笑,最後卻倒在厚實的胸膛中。

白澤閉上雙眼喜孜孜地微笑,還以為自己落入了雲朵當中,才免於得來一身痛。但接住他的鬼灯,並沒有嘴壞叫醒,逕自走往人煙罕至的桃樹林裡。

相中某個大桃樹,鬼灯輕緩地放下懷裡的他,讓白澤靠著樹幹歇息,正要站起卻被一手抓住衣襬。

「欸、笨蛋、混蛋、大壞蛋,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!」白澤盯著雙腿間的殘花,歇斯底里地說著,只是想將內心的鬱悶一吐為快。

鬼灯沒有回答,他知道眼前的人醉了。沒有必要特地回應,畢竟等他清醒也無法憶起。

「壞東西不要都是我提醒。」霎時白澤抬起頭,眼神恍惚還硬要認真的模樣,換來了鬼灯的一掌撫在頭頂。

「然後呢?還想說什麼一次說完。」鬼灯先是輕嘆了口氣,但仍面不改色說完。不能理解對方酒量這麼差,為何還要如此惹麻煩。

而這麻煩對象的煩惱正是自己。鬼灯並不想承認,但只要發生類似狀況,還是會不顧一切推開工作,前來桃源鄉照顧爛醉且內心傷痕累累的白澤。

關心?捨不得?鬼灯說不出所以然,只認為不想太快失去這個會和自己吵嘴的對象。

只見白澤側倒在地,鬢髮邊沁出不少汗珠與紅潤雙頰,看似十分痛苦揪住褲管:「我、忍太久了,快憋不住了。」

褲底的部分幾乎濕透,因白色而更接近透明,就連臀部都看得相當清楚。

「大壞蛋,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,討厭好累,喜歡也好累。」

白澤胡言亂語之極,酒精所帶來的悶熱感,讓他在鬼灯面前大膽地寬衣解帶。

平時都是由鬼灯動手,但醉酒的對方主動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。伸手拉下頭巾,鬼灯默默綁在白澤坦露的性器上,讓他跪臥在草地,不憐惜將兩根手指同時伸入體中加強刺激。

「嗚嗯嗯嗯......嗯啊....」因為舒服而不自覺哼出淫韻,白澤翹高屁股,只想得到更多。

身體的火熱已無法控制,白澤隨著手指在體內擾弄而扭起腰,歡愉地迎合著,哼出令人害羞的嗓音。

「真是,平時嘴巴有這麼乖,說不定還能拿到好處。」鬼灯用異於常人的冷靜說著,但表情卻險惡地令人不經寒毛豎起。

在濕滑的窄穴中搔弄內壁,鬼灯無法看到對方的表情,想必又是飢渴的淫蕩模樣。想到這,鬼灯不以為然地冷笑,像是打定主意,再加了根手指進入。

「嗯嗯....大、笨蛋,解開嗯啊....哈啊啊、要去了...」

雖說這還稱不上不適,但白澤難闔上嘴,雙脣顫抖地呼出熱氣,伏低上身靠在手背上,完全降低姿態求救,已管不著是否開始沒,忍耐許久的身體如同烈火燒一般難耐,只在乎性器上的阻礙,影響自己發洩。

不把白澤的哀號當一回事,鬼灯嘖了一聲。還沒開始就低頭求饒,那後續又該如何求情?撇開這個不談,目前還有個大問題需要處理一番。

「才這樣就不行?看來這次真的乖乖沒去風流啊!」鬼灯露出惡笑,放入第四隻手指。倒想再看看白澤究竟還有多少能耐,才可一步墜落至無底的深淵當中。

「哈啊啊....混、混蛋...唔嗯.....」

以往的極限是三隻手指,猝然增加的數量和指尖的搔刮,確實傳來不少快感,使白澤腦子一片空白,遊走在危險邊緣的慾望,也漸漸瓦解。

看著對方先達到巔峰,鬼灯不是滋味地抽出手,搧打在臀肉上,仍未難消心頭的不悅感。以痛為樂,鬼灯扯下白澤的上衣露出如女人般的白皙後頸,俯身大咬一口,這才鬆開底下的束縛。

解放後濁白的液體這才緩緩流出,滴落。伴隨疼痛的第一次高潮,白澤虛脫無力直撲向草地面,被鬼灯一把從後托住,才緩緩翻了圈躺倒在地。

安靜在草地上恍神,仰望著上空,千年桃樹依舊朝氣蓬勃、枝葉茂盛,即便花與葉不可共存,但綠葉是不會捨棄紅花的。微曦的弱光從枝葉縫隙中灑下,白澤嚮往著大自然相互襯托的不變定律,然自己身邊又有何物?

只剩分辨是非的黑與白

思忖一會兒,白澤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他,模糊的視線裡,白澤尚未注意眼前的人正是鬼灯本人。

「壹比零。是我贏了!」白澤沾沾自喜地伸出手比向他,說著對方不懂的中文。自認拔得頭籌,卻不知輸得一塌糊塗。

瞧對方會展顏露出如此歡欣的樣子,想必是跟勝負相關,鬼灯也露出奉陪的淺笑。

「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!」鬼灯嘴裡呢喃地解開腰帶、脫下褲服,露出精實的體魄,抬起白澤的雙腿首次侵入,順勢擺動起腰桿。裡頭已濕得亂七八糟,根本不用再做潤滑。

頓時腦海中浮現起和沒喝酒的他做的情形,他臉上充斥作嘔與厭惡的模樣,雖然會引來興奮,但還是遠遠不及喘氣呻吟的威力。

自個使勁地來回抽插。交媾這件事對自己來講根本不重要,有或無都無所謂,重要的是可以看到下位者的反應。

久違的性愛,白澤陶醉地瘋狂呻吟,雙腳緊環在眼前人的腰上,享受每一撞擊深處的酥麻。

做愛時不太習慣發出聲音,對鬼灯而言這只是多餘。對此引來白澤不滿,更是變本加利報怨和鬧脾氣。

「混蛋,為什麼不、說話,嗚嗯嗯.....做愛明明是...那麼、舒服的...啊嗯、事啊....」

或許是故意的。鬼灯暗地竊喜,總在白澤說話時,刻意插得更深入,就是不打算讓他完整說完話。

再怎麼舒服也沒看你舒服有趣。鬼灯從頭到尾只是盯著對方看,不打算錯過每一個微小表情的變化。

「跟一個醉酒漢,還有什麼好說的!」

這是敷衍也是事實,鬼灯無話好說。

對方的酒後健忘,總是在清醒第一時間轉換到無理取鬧的程度,為了知道實情,總鬧得天堂地獄兩頭糟,但當知道事情是由自己開始時,又是幼稚的挑釁和裝傻不承認妥協。

不承認,還不如不說好。讓他自己摸索幻境與真實,然身上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據。

「小氣鬼。」想聽聽你的聲音。白澤失落地嘴裡嘟囔著,被眼尖的鬼灯堵上,狠狠地搜刮了嘴中的甜液。

看似粗暴的動作,舌瓣卻反差溫柔探入,白澤也隨之送上交纏,忍了三個月的吻讓白澤發出悶哼,舒服地閉上眼,享受熟悉的美好。鬼灯直盯著面前處在投入神情的他,瞄了眼又重新頂在腹部的性器,伸手套弄。

「真是頭淫獸。」鬼灯脫離對方的嘴默默哼笑著,手指刻意戳弄性器前端,不憐惜地再度留下齒痕。即使臉上無法看透情緒,但很高興對方又重振精神,畢竟這場遊戲這才剛開始。

痛已無法掩蓋內心中慾望的存在感。吻的滋味還嚐不夠,白澤空虛地以手指撥弄下唇,發出誘人的喘息。下體不停傳來刺激,掌心的粗繭不斷摩擦龜頭,後頭每進入一次,腸壁無法克制地緊緊夾住對方。

「哈啊.....好、舒服.....嗯嗯啊」白澤忘我地大喊,舉起雙手環扣在鬼灯的後頸,主動張嘴索吻。

鬼灯才觸碰到嘴唇,一陣濕軟的東西直探入口,眼前的白澤迷惘像隻幼貓,做著令人很難討厭的事情,笨拙地吸吮著舌尖和嘴角。

這舉動就和三個月前最後一次交纏相似,雙手被綑綁在後、視覺感官全被掠奪的白澤坐在鬼灯腿上,陷入瘋狂地舔吻鬼灯。但只有一方主動的吻,實在激不起任何情趣,而鬼灯感到無趣地一個反咬,讓白澤洩下濃稠的液體。

輸了,徹底輸了。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。

嘴被稱不上誘惑的吻掠奪,鬼灯的食指不安分地掃過顯瘦的身軀,即使不用看也能正確摸到白澤敏感的部位,搔撫,指甲劃過的每寸肌膚都足以挑起性慾,底下再次傳來痙攣緊咬對方分身,這才讓鬼灯的嘴重獲自由,然白澤卻不知自己被惡意舉起白旗投降開嘴狂喘。

「鬼、鬼灯...哈啊啊....多愛我點...哈啊.....」

鬼灯故意用指甲摳弄白澤胸膛上的蕊芯,以看透一切的口吻道:「輸慘了。」

白澤又再次洩下慾望,迷茫下與鬼灯四目交接,這才如夢初醒地....想逃。原以為這是夢境一場,就算喊得多麼淫穢都不用在意,但這不是幻覺,而是名副其實的鬼灯本人。

伸手摀住全臉,實在不想再讓鬼灯視為玩物地盯著看。但他確確實實正繼續盯著,眼神幾乎快把對方看破洞。

應該說霸道還是蠻橫,鬼灯一把抱起白澤,全身只剩雙腳和私處在支撐重量,倘若這時放手攬住對方,明日若再見到這張死臉孔,面子該往那擺。

但這姿勢也無法撐過許久,鬼灯一副旁觀看熱鬧的模樣,也只是抱起那剎那扶住腰間,站妥後便放開。白澤明顯感覺正在下滑,後穴可受不了這種折磨般的刺激,實在忍無可忍地才攬住眼前的他大喊:「你瘋了嗎!想斷掉嗎!」

「不會斷,是撕裂。看來兩次之後還很有精神嘛。」這情況下,鬼灯還可處於過度冷靜,反讓白澤害怕地嚥下口水。

強硬地將白澤的背撞在樹幹上,鬼灯這才露出動真格的表情,粗暴地啃咬白澤頸間,掐住臀肉猛地搗弄其中。

疼痛與歡愉交織的序曲。白澤瞧了眼對方認真的神情,打算記住在腦中一輩子,這個能輕易擾亂內心的傢伙,實在討厭又煩人,但、身體卻不能沒有他。

在最後的深吻,鬼灯強扣住白澤的後腦袋,舌瓣俐落地搜刮並吸吮,令他又投以著迷的眼光宣洩,伴著後穴的收縮鬼灯加快速度擺動腰臀,全部灌入他的體內,一滴也不浪費。

白澤挑逗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他,趾高氣昂地揚起笑容道:「參比壹。」

「你這是在得意什麼?我才正要開始呢!」這次決不會放走他。鬼灯再次勾起惡鬼般的笑,低頭啃咬白澤的鎖骨,烙下記號。

那時的打賭,似乎也是自己先開始的。白澤沒意會到地任由擺布,性器在痛處下又燃起反應。


《完》

arrow
arrow

    達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